白头童翁上前,搭上凌霄贤的腕脉,片刻后:“适才是他传的啸声吧?”
“是的,白前辈。”司马正南答道:“此啸声是作警示用的,凌使者拼尽全力发出啸声,也是意在向外求援。”
“此人筋脉已断,虽能救活,但功力将尽失。”白头童翁收回手指,如实相告。
“白老前辈,您一定要救救我凌叔叔……”望向早已僵硬了的尚清明和于逸凡,司马允的眼里,滴下泪来。
“走,将你父亲与这位背去冰窖。”白头童翁指挥道。
司马允背了司马正南,钱满粮背了凌霄贤,带了白头童翁,往无常索魂宫的冰窖去。
“允儿,那仇狗贼莫要让他跑了。”司马正南趴在儿子的背上,交代道。
“父亲放心,他跑不了,他的腰骨已断,动弹不了。”司马允回父亲话。
“我们下到冰窖要三天三夜,司马允,你家后厨在哪?去拿点食物与水进冰窖。”白头童翁道。
“白老前辈,一会我再出来拿。”
“水已被麻衣派下了毒,不能饮了。”司马正南忙道。
“无妨,冰窖的冰化了水,也可饮用。”司马允脑子转的快。
几人去往冰窖,无常索魂宫一片死寂,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漳山山顶的夜微凉,无常索魂宫内浓重的血腥气,将山里的野狼引了来。
一群十余匹野狼,窜进无常索魂宫的院内,东嗅嗅西探探,进到厅中来。
那折了腰骨的仇天明,见数十只发着绿盈盈的光往厅里来,顿知来者是何物,骇的尖声呼救。片刻,十余匹饥肠辘辘的野狼,便扑到仇天明的身上,疯狂撕咬着新鲜热乎的人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