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法。
佣兵知道这次为何这个地方会格外寒冷了,原来是虑尸寒……
佣兵强装镇定,缓慢坐在了椅子上。
魔法灯在墙上,照不亮达马里侯爵的脸,也只能勉强照亮佣兵的半张脸。明明在直视灯光,但佣兵却依然觉得这个地方昏暗的很。
佣兵忽然知道自己为何坐在这张椅子上的时候会有不舒服的感觉了。
此时此刻,他就像一个受审讯的犯人,对达马里侯爵是想要置他于死地的拷问官。
想必这里的死者在生前也是坐在这张椅子上接受着达马里的审讯吧?
“达马里侯爵,请问那个人……他做了什么?”佣兵壮着胆子询问道。
他就算是收钱办事,上了一条贼船,可不是达马里侯爵的下属。岩国的贵族地位远没有罗生帝国与冰雪帝国那么夸张,他的态度自然不会多么恭敬。
“一个怀疑了我、想要逃跑的小虫子,多亏了他,坊间传闻里多了一些关于我的负面传闻。”达马里侯爵并未因为佣兵的态度而感到不满,他似乎早就习惯了别人对他的态度。
达马里侯爵很自然地将事情告诉了佣兵,也不担心佣兵到处乱说。即便只是雇佣关系,两人现在也处于一种比商业往来更亲密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