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不太确定地问：“你是，幽幽？”
林幽眼中的金光都收敛了起来，变成了乌溜溜的样子。
“啊？”
看着林幽一脸茫然的模样，林寒义也不知道该相信她还是不该相信她。
“想不到啊，居然还有这样子的玩法。”
祖灵的身影就这么出现在两人之前。
见到祖灵，林幽仿佛见到了天敌一样，吓得涩涩发抖。
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拉着林寒义的衣襟：“爹爹，走。”
林寒义一脸莫名其妙，他没有觉得危险，林幽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难不成？
看着父女两个一个嚎啕大哭，另外一个一脸疑惑，祖灵微微一笑。
“害怕什么，你既然已有灵智，我又怎么会将你收回？安心呆着便是。”
我擦？
林寒义大惊，迟疑地问：“你，是真的祖灵？”
祖灵没趣地打了个呵欠：“什么叫真的，什么叫假的？”
“我无处不在，又处处不在。”
你跟我在这儿拽什么文，打什么机锋呢？
这么爱装神弄鬼，有种穿越到我之前的世界，让那些杠精折磨死你。
“我是真想不到，你居然能以鬼婴做体，魔心做身，宿慧之脑作魂，硬生生做出来了一个活生生的生命。”
林寒义愣了一下：“很难吗？”
“自然！”
祖灵道：“哪怕是生命道则掌握到极处，也做不出如此完美的造物。你知道这小丫头为什么怕我妈？”
林寒义摇了摇头。
“因为她自己知道，自己是真魔的身体，和我等天生敌对。而宿慧之脑一乃是神庭祖界的至宝，而是上面的记忆道则乃是三千道则大殿中的财富。”
“宿慧既死，本该将之收回，留待有缘人体悟。”
“身与魂归属尽在我掌握之中，如何能不怕我？”
看着祖灵臭屁的样子，林寒义撇了撇嘴。
怎么说也是鸿蒙初开就活着的老东西，把一个小孩子吓哭，这真的体面吗？
知道祖灵不会对自己怎么样，林幽也逐渐停止了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