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异变的将士下水与它们厮杀,两天两夜不曾上岸,连河水都染红了。”
“后来,剩余的将士,甚至是他们的家属都有样学样的在原来祭祀的地方再次进行了相同的祭祀,他们开始搬到地下,守着那些能害人性命的东西。”
“我本来以为是那些人血脉有异,所以我们花了大功夫去抓那些将士的后裔,我用他们做祭品同样做了祭祀,可是没用。”
“我试了各种各样的方法,最后才发现,竟然有可能是木头的问题,我第一次成功是在喀纳斯的山顶,那里有他们遗留的一根木头,我们平时会烧各种木头做成的香,比如杜鹃,燃烧的木香能带着我们的祈愿飞上长生天。”
“但是那根木头不一样,我锯开它的时候,它的汁液竟然是红色的,像血一样。”
听到这里我心头一颤,血一样的树液,我曾经在碎叶道见过,心里这么想,但我表面上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在那里,我们用牦牛为其中一个人做了祭祀,他竟然真的发生了变化……可是意外也有,他失去了神智,我不想杀他,于是就把他留在了那里……”
“我试了一次又一次,结果都不尽人意,我们想可能是成年人的灵魂太过强大,两者相互排斥,于是我们就开始寻找最纯洁的灵魂,就是那些未出世的孩子。”
“事实证明我们的想法是对的,他们的神智更加稳定,但是也有不好,太普通了,实在是太普通,即便偶尔有几个力量强大的孩子也长得异于常人。”
“人啊,最喜欢依靠眼睛,长得太不像人了,那就是妖怪,只有长得跟人一样的同时还能拥有强大的力量,那才是神该有的样子。”
“于是我们开始四处寻找强大的异兽,你别不信,那些异兽虽然少,但确实存在,只不过它们会躲在深山老林里。”
“我们按着山海经四处寻找,这些异兽要么天赋异禀,要么极其凶猛,我们死了不少人却只抓了三只,其中一只最奇怪。”
说到这里时他偏头看了我一眼。
“西次三经之首,曰崇吾之山,在河之南,北望冢遂,南望之泽,西望帝之搏兽之丘,东望渊。”
“有兽焉,其状如禺而文臂,豹虎而善投,名曰举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