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这个手什么时候才能打游戏?”
刚正经没两分钟,这俩又开始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我看着杨思佳和郑义一来一往的,突然觉得这种喜欢摆烂但不走歪门邪道的孩子们还是挺可爱的。
陈志盘着腿挪到我身边摸着下巴说道:“乌眼儿哥,这样子说的话,常小盼是遭鬼带起走了迈?”
我摇摇头:“不确定,但我猜她宁愿被三舅妈打死也不想这么死,这人之前说的要是真话,那她肯定非常讨厌她妈因为那点儿唯心的想法就让她去自首,后来什么遭天谴她就干什么,主打的就是一个唯物主义,结果还真遇到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能不气么。”
常小盼这个人在我眼里已经跟疯了没什么区别。
没准儿在她妈妈说着自己怕遭报应而劝她自首的时候,这个人的灵魂就在躯壳里死掉了,一个人不再对快乐和美好存在期待,曾经的自己也会被慢慢绞杀。
常小盼最后的状态很明显,她对所有人都抱着恶意,我没有办法明确猜到她留纸条的用意,在我看来要么就是想在东窗事发的时候给自己留个救命稻草,要么就是她平等的不想让任何一方人好过,就喜欢搅混水。
还有最后一个概率最小的可能性,那就是她在给别人留下一线生机,但这个概率太低了。
好在最后杨思佳没什么事,不然三舅妈一准儿跟他们同归于尽,我们这些人也不会好过。
陈志有些唏嘘:“那她是不是真的算遭报应了喃?”
我想了想说道:“这谁能知道呢,但就算是歪打正着也够她气得了,假如她妈在的话肯定会说,你看我就说吧,肯定会遭报应的。”
“哦,想起来硬是有点憋屈哦。”
我笑着拐了她一下:“那怪谁,谁让她非要踢杨思佳这个铁板。”
我们坐在炕上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一抬头,我正好远远地就从窗户看见高大的富姨从外面回来了,大包小包提着不少东西。
“郑义,你家长回来了。”
我回头提醒一下躺在炕上翘着二郎腿的郑义,这小子“噌”地一下坐了起来。
“师傅,徒儿来也!”
我们几个跟在他屁股后面一起迎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