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还着了凉。
医院那点儿营养液费用铁定不便宜吧,可就那么一会儿顶用,不走动休息会儿可能会没事,又坐车,她真的扛不住。
地铁那冷气也开得足,因为人多,开得特别大,霍烟是在地铁上就难受得想吐的。
“可以借肩膀靠一会儿吗?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有些不舒服,可以吗?”霍烟抓着庄周承的衣服。
这时候就甭想什么前夫,离婚,避嫌的事儿了,她现在难受得想一头撞死在这。
回趟国门,真是遭老罪了。
庄周承心疼的把人搂着,她这都什么体质啊?
啊?
心给揪扯着,一阵一阵的痛。
他今天要是不出现在机场,那她该怎么办?
一个人都生活这么几年了,怎么还这么让人不放心?
不停的吻着她头顶,她全身冰冷,西装外套紧紧抱着她还是那么冷,看着她露出的一截双腿,庄周承忍不住轻轻在她冰凉的腿上来回摩擦着,让她快速回暖。
霍烟忽然起身推开庄周承,“我想吐,哪有垃圾桶?”
庄周承捡起地上掉落的衣服,带着人往前走,停在垃圾桶面前:
“一个人可以吗?”
“……可以。”
霍烟抬眼看他了一眼,以为他要离开她先走了,撑着墙面也没说什么,她现在也是真没办法再思考别的。
霍烟吐了,庄周承真的大步走了。
霍烟黄胆汁都吐出来了,难受得想死,眼泪狂飙。
怎么就这么作孽呢?
急急忙忙赶时间回来,结果还是耽误了这么久,各种后悔,各种难受。
她在飞机上要是跟旁边人耐着心多说一句,是不是也不会现在的遭遇?
霍烟这边吐得肝肠寸断,总算止住了胃里翻顶的那股劲儿。
撑着墙面缓着劲儿,身体摇摇欲坠的,看得人心疼。
“漱漱口吧。”
忽然男人朝她递来纸巾和矿泉水,霍烟抬眼,悲从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