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猛地停下脚步,不禁开口询问。
“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有些心寒。”慕语有些心酸地干笑两声。
“需不需要我给您瞧瞧?”郎中关切地问道。
慕语摆了摆手,神色间带着一丝无奈:“不必了,心病还得靠心药来医。”
几人鱼贯而入,此时,江洵缓缓睁开双眼。郎中瞧见泱泱和明笛都在,心中便已然明白此番被找来的缘由。
江洵抬手揉了揉酸涩的双眼,让自己看起来清醒些,而后朝着一侧的矮凳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她们可以坐下,无需站着受累。
茵茵倒也没同江洵客气,大大方方地径直走过去坐下,郎中则静静地站在她身后。
“大人找我们过来,是有什么想问的吗?”茵茵率先打破沉默。
细细算来,在这一屋子人中,她竟是年岁最长的那一位。
“你头上的伤,是自己撞上去的吧。”江洵直言不讳,这话的语气并非询问,而是笃定的陈述。
茵茵微微垂首,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继而轻叹一声:“看来还是没能瞒过大人,确实是我自己撞的。”
她和秦文飞平日里常常分床而眠,昨夜亦是如此,并未睡在同一间房内。当屋外传来动静时,她轻轻将卧室的房门推开一条窄缝,眼睛向外窥探。
外面未点蜡烛,好在借着如水的月光,她瞧见一个浑身毛茸茸的孩子,此刻正站在自家屋内,抬手敲打着秦文飞的房门。
秦文飞误以为是茵茵在敲门,顿时不耐烦地大声吼道:“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行不行?烦死个人了!”
然而,敲门声并未因此停止,茵茵也默不作声,没有出声辩解。
直到传来秦文飞拖沓的脚步声,那小孩才向后退了几步。就在门打开的瞬间,小孩借力猛地向前冲去,直直地将秦文飞撞倒在地。
离开之前,毛孩子转过头,目光朝着茵茵所在的方向看过来。他心里清楚,茵茵目睹了这一切,于是伸出长着绒毛的手指,放在唇边,对着茵茵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紧接着,便如一阵风般从秦文飞家跑了出去。
就在茵茵想要开门出去查看时,郎中推着独轮车匆匆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