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姑娘，是什么给了你这种我会随意收徒的错觉？马欧，还是波塔？”
方远叹了口气，他在这个世界似乎是有点过于和善了，但这也实在没办法，毕竟跟深海兽一对比，人类是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而且由于世界的特殊性，人口的利用价值直接拉满，难免是显得温柔了些。
“我对收徒和帮人圆梦的兴趣不大，马欧那家伙纯是个意外，我也就教了他一招，免得他烦我。”
重点不是有人来烦他，重点是一个长得平平无奇的大汉来烦他，当时的场合又不是很适合杀人，再加上点娱乐的心态才教了个用处不大的审判。
虽然是真材实料的技能，但马欧能在半天的培训之后练出个三板斧，这也是他自己的本事。
在方远把波塔强化强化之后，马欧似乎也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再没有死皮赖脸的来找他。
“而波塔，我承认我帮他变强，而且效果有点超出预期，但吗只是我随性而为，关键在于我想做，而不是谁叫我这么做，你能懂吗？”
丽塔的变异是方远没想到的，灵机一动给波塔也整了两针，消耗了原本用来搞釜山行的基因原液，还多花了600万买了一个修复血清。
虽说他并不怎么在乎积分，但这一趟花的也是真不少，甚至比鬼灭之刃那次的开销还大。
“而现在，我已经帮波塔变强了，实在没兴趣把同样的事儿重复做第二遍，更何况，那种血清在我这里也是十分珍贵的，那两支针管的价格是800万积分……你可以去问问博士，他会告诉你这是什么概念。”
方远走到沙发旁边，在单人的那一侧坐下，花钱找乐子的事儿一次就够了，哪怕有第二次，那也得尽量整点不一样的。
但遗憾的是，他并没有其他能让人变得更……哦，倒是有。
无惨大人友情提供的鬼化药剂。
但那破玩意儿见效太慢了，几年的沉淀才能变成鬼王，虽说血鬼术也沾点离谱，但那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不可能为了看n年后的某一天卡娜变成鬼，而在这个全是水的世界里留下待几年。
至于说只留下药剂就行了…开什么玩笑呢，要么是为了看个乐子、要么是有利可图，要么二者兼备，否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