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
因为比起彻底的失去,分享似乎也没有那么的痛苦。
只是心中的苦涩哭的他发疼,疼的他鼻子酸酸的。
“我明白了”
看着斯内普突然转变的态度,德拉科又有些茫然了。
“教父,你明白什么了”
“我不会拦着你去追求他,只是你要记住永远不可以强迫他,而且你还太小了,暂时不要先想这些”
德拉科脸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我知道了教父,我只是有些情不自禁罢了”
斯内普垂落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攥紧。
“回去吧”
德拉科还想说什么,可是见斯内普的脸色不好看,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但是在回去的路上他却感觉到了一些奇怪。
教父什么时候如此的关注凌白了。
就连他感情方面的问题都要询问吗。
即便凌白是他最得意的学生。
德拉科觉得奇怪,可到底是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
凌白睡醒已经到了下午,他伸了一个舒服的懒腰。
发现自己的鞋子已经被放到了一边,而床边摆放着的是一双舒适的拖鞋。
凌白挑眉,他很好奇斯内普在看到他身上的那些痕迹时,面对他诱惑是什么样的反应。
他亲爱的教授啊还是太过于古板了,他要不要再下一剂猛药呢。
凌白走出休息室,斯内普正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看书。
“教授,早”
“现在已经下午两点了”
“啊,我睡了这么长时间啊,难怪感觉有些饿了”
“我买了些零食,就在旁边的盘子上,你先吃一点,晚上要参加宴会”
斯内普的目光看似没有从书上移开,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偷偷的观察着凌白。
“教授你真的是越来越贴心了”
凌白展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空间安静下来,只有凌白吃着零食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斯内普似乎是有些沉不住气了。
他若无其事的看了眼凌白。
“衣领没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