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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给他掖好了被子，几乎是有些痴迷的看着熟睡的人。
自己想再多看他几眼，把他深深的记在自己的心里。
汤姆附身，吻住那苍白的唇。
一点点，一点点的舔舐着，就像是渴求神明垂怜的忠诚信徒，卑微，讨好，完全丢弃掉自己的尊严，只为获得神明的一眼。
汤姆知道，如果他和凌白之间是一场战争的话，那么这场战争他早已经是输家了。
但这是他甘愿的。
清晨，凌白是被太阳叫醒的，他迷迷糊糊的坐起身。
环顾了四周一圈，发现这是汤姆的房间。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在脑海里回想一遍，他的眼眶又忍不住红了起来。
他死死的咬住唇，才发现自己的唇有点疼。
不过现在他并没有心思管这些了。
他光着脚下了床。
昨天晚上他从自己房间来到汤姆房间的时候就没有穿鞋。
走到楼梯处，正好能看到在餐厅桌上忙碌的身影。
男人穿着一身灰色的居家服，却围着一个粉色的小熊围裙。
察觉到有人看过来的视线，汤姆回头看过去，两人的目光对视。
汤姆露出一个笑容。
“醒了，来吃早餐”
凌白没有说话，只是一点点往楼下走，汤姆这个时候才发现对方并没有穿鞋。
他眉头一皱，大步走过去，一只手环住对方的腰，另一只手则穿过他的膝盖下方，把他抱了起来。
“怎么没穿鞋”
凌白依旧一言不发，只是平日里那亮如星辰般的眼眸，此时是暗淡的。
“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皮蛋瘦肉粥”
汤姆坐在凌白旁边。
凌白低头看了一眼。
此时的凌白就像是一个生了锈的发条玩偶，一举一动都带着生锈般的僵硬与卡顿。
“凌白”
凌白目光落在了旁边摆放的刀叉上，然后伸手。
手抓住刀柄的那一刻，非常迅速的挥手。
刺痛感袭来，让汤姆吃痛的叫一声，他伸手一摸自己的脸颊，看到了指尖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