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还是会说的,他可不能给那些人攻克鸿儿的理由。
还有,他家鸿儿往后是当丞相的命,必须在所有人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
他受过催婚催生的苦和累,可不能再让鸿儿遇到这些了。
刘彻想了一大堆,完全没注意到内侍呆滞的表情。
“让你去你就快去,在这愣着做什么?”刘彻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
好的婚服也要几个月才能做好,这狗东西呆愣着干什么,耽误了他和鸿儿的事他耽误的起吗?
“是,奴才这就去。”我的陛下啊,您是说,您把好几间库房的东西都搬来安王府了是吗?
那要是以后您一高兴了,想要赏赐哪个大臣,拿不出来东西的话……
是不是还要问安王殿下要
那个画面太美了他不敢想。
牛三宝想到此处低着头躬着腰出去了。
对了!他还得找时机试探一下陛下,这和安王殿下成婚的事情要不要也让史官写进史书里面。
若是需要的话,那他可得好好的把所有事情全部记下来,回头也好讲给史官听啊。
回想前些日子,陛下竟然让史官将安王殿下帮他擦鼻血的事情记录了下来。那史官怎么写的来着……
对了!他想起来了,身为皇上身边贴身伺候的奴才,他的记性是极好的。而且当时,皇上念给史官听,让他写,后来,史官又复述了一遍。
好像是这么写的——建元七年八月初三,帝流鼻血安王殿下助罢之,殿下又拭之,帝大感,奖安王殿下。
哎呀,他就没见过他家陛下这样的皇帝。这种小事儿也需要史官记下来,还真是……
还真是……
三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