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梳捏在手里。
“文才兄,你拿着我的梳子干嘛?”单玉书说着把梳子接过来自顾自梳了一个乱糟糟的发髻,又把帽子戴上。
马文才:……
单玉书咧嘴一笑,“反正有帽子,别人也看不到。”
马文才看着他鼓鼓囊囊的帽子闭了闭眼睛,他本不想多管闲事的,但是单玉书这样子实在是有碍观瞻。好好的墨发又长又软,被他糟蹋成什么样了?
“拿来!”马文才夺过梳子。按着单玉书坐下,随后将头发给他梳的整整齐齐,摸了一把顺滑的头发,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走吧,该上课了。”
“好。”单玉书高高兴兴的戴上帽子。这是遇到好室友了?
“文才兄,谢谢你。”
马文才点点头,不必老是谢来谢去的。不过是顺手的事情,笑的那么好看做什么?堂堂男儿,不知道好好读书,惯会用外貌迷惑人。
单玉书不知道他心中腹诽,只是脚步轻快的朝课室走去。
马文才注意到他时不时蹦跳一下的脚步,嘴角微微勾起,垂髫小童。
“舅舅!”祝英台一看到单玉书就高声喊道。
“英台。”单玉书露出一个浅笑。
“先生来了。”马文才拉着他坐下。祝英台又不是没脱娘胎的小孩子,一天到晚缠着长辈做什么?还是说,他便如此无能,在书院连个好友都交不到,只能依附单玉书
“哦,好。”单玉书心里马文才的地位已经逐渐上升。变成可以一起吃饭睡觉打游戏的好哥们。虽然这个时代没有电子游戏,不过好像有蹴鞠。
祝英台见状拧眉,舅舅好像很喜欢那个马文才。
可她觉得那个马文才有些不太好相处,嚣张跋扈的,第一天来便和王蓝田争着要做尼山书院的老大,还害的山伯受伤。
不过到底是舅舅的同房,她如今也不好说什么。
一连几天都相安无事,直到这日王蓝田来找马文才。
“马公子,我怀疑那个祝英台是女的。”
“想女人想疯了。”单玉书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他不过是上个厕所的时间,就有人过来搬弄是非了。
“单玉书,你怎么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