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那一天,窦以南早早就带着砚台以及几个宗政府的小厮等在考场门口了。
“公子,出来了!”砚台眼力好,一下子就看到了。
窦以南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那人穿着浅蓝色长袍,外加青色搭护,腰间还系着他那条浅蓝色腰带。
“顾望北!”窦以南喊了一声就朝他走过去,随后往他跟前一蹲。
“干嘛呢?”顾望北笑道。
“我背你啊!”窦以南左右看了看,有许多考生出来就晕倒了,直接被家人抬走了。
“不用。”顾望北伸手把地上蹲着的人抱起来,放到地上站好。
“你怎么这么精神啊?”窦以南眼睛亮亮的看着他。
“我从小习武的事情你忘啦?”顾望北笑道,狭长的眼睛眯起来,看不到里面的眼珠了,倒是多了几分傻气。
“是哦!”他也看过顾望北练武的,那大肌肉。平日里穿着长袍还真看不出来,要是顾望北是现代人的话,肯定能一眼看出来。
想罢,扶着他的一边胳膊,手上偷偷捏着。
嘿,这肱二头肌还真结实,自己的怎么就没有那么结实呢?
顾望北感受到他的小动作,只是嘴上带笑,同他一起朝马车走去。
远处的砚台看着这一幕,再看看周围一些扶着丈夫的女子呆若木鸡。
该死的!砚台!你怎么能把公子比喻成小媳妇儿呢?砚台心里骂了自己几句,这才开口:“顾公子,考试辛苦了,快马车上请。”
“顾望北,你勒不勒的慌啊?”窦以南看着他短了一些的腰带说道。
“还好。”那天走的匆忙,后来想起来也知道是拿错了。
窦以南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看他和平常一样,也知道没什么好逗的。
“我把你的还给你,我们换一下。”反正两人此时坐在马车里,外面的人也看不见。
“好。”他倒是不介意系着长安的腰带,可是短短的的确有些不舒服。
想到此处,两人开始解腰带。
“公子,外面的马车太多了……”砚台解开帘子,又唰的一下合上了。
过了片刻之后,外面才传来他模模糊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