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喝血了。
“你带小乖去睡觉吧，我再等等小七。”王芳对杨晋说道。
“好。”杨晋拉起沙发上的顾景川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既然他是杨戬的化身，那么顾景川呢？有哪位神灵姓顾吗？居然连名字都提不得。
只要提到那三个字就浑身疼痛。
任他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到底有哪个神仙姓顾。又想到以前有许多神仙都是没有姓名的，只以原型为姓名被人称呼。
“小乖？”按理说神灵就算投胎也会是凡人，再不济也是蛇，因为蛇有灵，是神仙最喜欢托胎的东西。
第一次听说有神仙投胎成吸血鬼的，这还真是……
“嗯？”顾景川揉着眼睛看向他。
你到底是谁？杨晋心里闪过这几个字。可是看着迷迷糊糊的顾景川却怎么也问不出来。“晚安！”
“安！”顾景川应了一声。
客厅里，小焰被两人扔下，只能找到王芳，等她们电吹风吹羽毛。
一旁的小黑癞好奇的打量着他，都知道乌鸦在古代是神鸟，只是，没听说过地府的哪位神仙养了这样一只专吃魔兽的乌鸦啊？
“嘎～”小焰鄙夷的看了小黑癞一眼，转身用屁股对着它。
“小焰好聪明，还知道换一面吹，不像七夜，下雨了都不知道往家跑。”王芳嘴上数落着，心里还是担忧的。
“汪！”傻鸟，你出自谁的座下？怎么跟着我家小主人。
“嘎嘎！”傻狗！傻狗！
这傻狗脑子秀逗了吧？它自在这个世界出生，就一直跟在主人身边和他一起长大啊！
屋外的一鸟一狗时不时争吵着。屋内杨晋看着睡着的顾景川心情复杂。——小乖，你到底是谁啊？
他是大夏神明二郎显圣真君，如果生命中曾经有一个重要的人存在过怎么可能记不清那个人。
想要抹去一个神灵的记忆，除了天道就只有圣人可以办到了。
这般想着，也跟着沉沉睡去，倒是的确梦到许多不一样的场景。
只是醒来，那些记忆又变得模糊。他就说了，凡人的身躯终究还是太弱了，或许只有等他恢复神格的那一天，才能想起那些被抹去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