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割下来给你下酒。”
“阁下,你说的好恶心啊。”何与感觉嘴里的肉都不香了。
“哼!本王最珍贵的东西。”
“您还是自己留着吧。”
何与做势干呕,扶桑懒得和他计较,毕竟刚吃饱,等有机会,必须得惩治惩治这个臭小子。
天彻底的亮起来,刘琴走到了出口处,竹竿轻轻的敲在屏障上,一道云雾裹挟着阶梯出现在眼前。
刘琴慢慢的走上阶梯,步伐有些缓慢。
“刘师姐你回来了。”
等在入口的弟子跑过来,伸手要去抓刘琴的竹竿,却被刘琴一竹竿敲在腿上,男弟子瞬间被真气镇住。
“东方相旬,皮痒了?”
“师姐我没有…”东方相旬喃喃道。
少年十五六岁的模样,面如冠玉,形如松柏,义气昂扬的模样,叫人好生羡慕。
“怎么不去练功?师傅知道,又要罚你。”
“是大师姐叫我来的,她说你自己一个人出去不安心,我又不想打扰师姐散心,就只能在门口等待了。”
刘琴慢慢的放下竹竿,敲打着地面往前走。
“不必担心我,我又不会叫人吃了去。”
“那可不行,我师姐花容月貌,我可不能让他们污了师姐的眼睛…哈!”
东方相旬立马捂住嘴,刘琴没有理会,自顾自的往前走。
“不用这般谨慎,瞎了就是瞎了。”
“师姐我不是故意…”
“东方,练功去。到时候三师姐查你功课,又要罚你了。”
东方相旬见刘琴不想再说眼睛的事情,便赶东方相旬离开。
“师姐,到同晚膳我来找你。”
刘琴没有说话,一身素衣在风中飘摇,就像是薄薄一层纱一样,即吹即离。
刘琴对何与说的话,脱口而出。
对自己,就是面前横着一座巨山,一条鸿沟,跨不过去又绕不开。
“咚咚咚”
刘琴敲着竹竿离开,目睹这一切的妇人,不由得摇了摇头。
妇人身穿一袭墨绿色宫袍,黑色绸带束紧的腰身,婀娜多姿的身影,长发随意的飘落着,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