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侯门贵女不要,却去要一个被休弃的乡野妇人?难怪静妹妹那般担心,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
江司南便气道:“你们既然知道这件事,就该和我说一声。咱们是什么样的人家?什么样的青年才俊找不到?凭什么要丢这个脸?罢了罢了,此事再也休提。”韦氏忧心道:“可是我看妹妹的模样,未必肯善罢甘休的,她对那个顾清池,似是真动了感情……”
不等说完,就被丈夫打断,只听江司南气愤道:“动了感情就赶紧收回来,有数的,强扭的瓜不甜。她堂堂侯门千金,难道要和一个乡野弃妇争男人?还要不要脸面了?”
韦氏忙道:“你且息怒,妹妹从小就是个心高气傲的,你说的道理她何尝不明白?可即便如此,她仍不肯罢休,这说明了什么?你也不用急切恼怒,那顾清池年少得第,难免天真了一些,大概受那些戏文影响,只说自己金榜题名后对喜欢的女子不离不弃,这便是千古佳话。他却不想想,那些戏文里的女子,哪个不是才貌双全的富贵千金?哪有弃妇能有这福气的?所以他如今还做梦呢。我就不信,等到他回去,他娘,他哥哥也能任由他这样胡来?”
“就是不任由他胡来又怎的?到那时再回头吃咱妹妹这棵嫩草?凭什么啊?”
江司南不乐意了,却见韦氏冷笑道:“你是把咱们妹子当宝贝,却不知女生外向,若那顾公子真能回心转意,妹妹不知会有多高兴。我不管,反正这话我不去和妹妹说,没的又让她不高兴,我劝你也等等,真的就没有转机了,你再去劝她也不迟。”
一番话说得江司南哑口无言,既恨自家妹子不争气,又恨顾清池没见过世面,因踌躇了半晌,到底无法可想,只得罢休。
这里顾清池从侯府出来,也无心在街上闲逛,一面想着昌平侯府这般冒失实在令人哭笑不得,一面就回了客栈。
却见青词苦着脸,如同一个深闺怨妇般倚在客栈门口,看见他,如同看见大救星般,急忙忙迎上前来,叫道:“公子快回去吧,我是应付不过来了。”
“怎么了?你应付什么?”顾清池觉得奇怪,自己也没留什么任务给这小子啊,怎么这么个模样儿?
“来了好几个媒婆,都是听说公子不曾婚配,所以要来给您保媒的,结果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