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娘子的机会了。更何况,只要沈娘子的药出彩,他一个新来的县令,县衙大堂的椅子还没有坐热乎,也未必就敢只手遮天。”
说完转向沈明珠道:“是了,我还不知道你参加大会的另外一味药是什么?膏药我知道的,但你说过还有一味成药,先前我在县学里不怎么回家,所以也没见过你摆弄。”
沈明珠就笑着将白药说了出来,只听得顾二少双眼放光,因搓着手笑道:“这样更好,外敷止血立竿见影,看那县令敢不敢公然作弊?”
看见他们胸有成竹的模样,谭良也放下心来,眼看着天要黑了,于是就和老伴儿媳妇出去张罗晚饭,这里梁氏和妞妞也跟着去帮忙,一时间,房中只剩下沈明珠和顾清池两人。
“县里新兴的流言是你派人散布的吧?”沈明珠只看顾清池之前表现,就认定这事儿是他做的。
果然,就听顾二少呵呵冷笑道:“那张家不知怎么又和新县令搭上了线,且我听说他们不知何故去廖家退了婚,可见那张扬还是对你贼心不死,若没有县令的支持,他也不至于这样孤注一掷,所以我就散布了这个流言,希望能有用。”
“张家向廖家退婚了?”沈明珠十分惊讶,却见顾清池沉了脸道:“怎么?你不会还对那个张扬旧情难忘吧?想着他退了婚你就可以回去继续做张家少奶奶,你也不想想,他能做出一次那样狼心狗肺的事,就不怕做第二次,如今看见你还有利用价值,所以不惜退婚,打着主意来挽回你,可将来你若病了老了……”
“你胡思乱想什么?我像是那种软弱无能的女人吗?”沈明珠哭笑不得,见顾清池越说越气,连忙打断了他,然后沉吟道:“奇怪啊,你说的没错,张扬的性子我知道,若不是有十足把握能将我从药材大会踢出,然后把我弄回去,他绝不会干出这样事来,之前遇见我两回,我都没给他好脸,难道他就不怕鸡飞蛋打?”
“所以了,其实形势还是很严峻。”顾清池正色道:“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要弄明白张家究竟是怎么和新任县令搭上了线,我真是怎么想,都想不通其中关窍。”
“罢了,这个确实很难想。如今我们该做的全都做了,剩下的也只能看天意。”沈明珠说到这里,便起身往门外窗外看了一眼,发现没有别人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