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
“这又不是别的活计,偷工减料是为了赚钱,我这若是偷工减料,又赚不到钱,反而还砸了自己的招牌,你看我像那么傻的吗?”沈明珠哭笑不得:炮制药材讲究的就是个火候和配置,这方面还真不值得锱铢必较。谭良不住点头,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有几人能看得如此透彻?
他们几个人在店里忙着验看结算,浑不知街对面,正有两双眼睛在紧紧盯着这里。
“可恨啊,这女人又把药材卖来回春药铺了,浑忘了她在落魄无依之际是谁收留了她,这会儿不说顾念旧情帮着咱们,反倒去帮着谭良那老混蛋,真是忘恩负义,狼子野心。”
严固忿忿不平地咒骂着,他身旁那个留着山羊胡子的男人就是张家的管家,此时也点头附和,沉声道:“此女心机深沉,又向来狠辣,上一次少爷听了你的话,还去找过她一回,她却没有半分悔改之意,倒把少爷弄得灰头土脸。”
两人在这里数落着沈明珠的不是,只听得他们身后那小厮直翻白眼,暗道您两位就拉倒吧,张家都这样对待人家沈娘子了,还指望着人家帮你们?要我是沈娘子,我也巴不得帮着回春药铺把张家整垮呢。县里最近的流言没听说过?男人靠得住母猪也能上树,这句话据说就是昔日主母送给咱们少爷的,如今都流传开了。
不过再怎么不平,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这里严固和管家商明又骂了一会儿,就见沈明珠和顾家兄弟俩从回春药铺走出来,看那满面春风的样子,此行收获应该是很好,这更让两人气红了眼,牙都差点儿咬出血来。
“你派人悄悄跟着他们,看看那女人如今在哪里落脚,我这就回去向少爷禀报这个消息。”
商明说完,就带着小厮回了张府,向下人们一打听,听说张扬正在太太屋里,他就匆忙来到后院,商户之家,本就没那么多规矩,更何况从沈明珠走后,这后院里除了几个丫头婆子外,就再没有女眷,那位廖小姐还没进门呢。
所以商明没什么顾忌,果然,在秦氏屋外等了片刻,就有个丫头出来请他进去,商明色迷迷在那大丫头饱满的胸脯上狠狠盯了两眼,趁着擦肩而过的机会又在那挺翘屁股上掐了一把,这才整肃了面色进门。
秦氏此时端坐在罗汉床上,张扬就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