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一起的时候又处处看他不顺眼。
吃完晚饭沈且意窝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空调已经找人装上,“呼呼”地吹着热风,只要搭一条小毛毯就完全不会觉得冷了。
面条吃饱喝足后也跳上了沙发,依偎在沈且意怀里,不管在人前人后,它都表现得非常依赖沈且意。
沈且意竟然就这样抱着面条在沙发上睡着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一早。她缓缓从沙发上坐起身,浑身酸痛,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是被人拆卸下来又重新组装在一起,根本使不上力。
偏偏这个时候还有人给她打电话,沈且意是真的不愿意去接,事实上现在每走一步都像是要了她的命。
电话那头的人倒也有毅力,沈且意不接她就一直打过来,沈且意忍无可忍只得一步步挪到桌边拿起手机,结果给她店电话的人竟是曾伶。
她忙不迭按下接听,曾伶的声音就冲了出来:“且意你怎么才接我电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