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有伤风化的事,难不成有人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去做的么?”
“她做错了事确实需要得到应有的惩罚,但这个人好像并不应该是你。”沈且意漠然道,“或者你向我保证,你把这件事告诉Alex的妻子是完全出于正义的考虑,没有参杂半点私心。”
像是被沈且意突然戳破了心事,杨合君明显有些慌张,却还是强装镇定地反问道:“那你告诉我,我的私心是什么呢?”
“Alex的妻子是你们那一个摄影群体的组织者和领导者,你敢说你向她告密不是为了向她表忠心么?”
杨合君大笑起来,听着却有些悲伤:“是,我就是这么一个自私的人,所以你现在后悔认识我了么?”
“你现在简直不可理喻。”沈且意不想再和他多说,直接挂了电话。
她其实是很想听杨合君否认自己的猜想的,毕竟和他认识这么久以来,她一直认为以杨合君的为人并不屑于做出这种事情来。
可杨合君却连一句多余的解释也没有,这也让她不得不意识到自己这次可能是又看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