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敢奢求……”话未说完，他的唇便被轻轻按住。
楚容朝将两人的合卺酒一饮而尽，琥珀色的酒渍残留在唇角，眸光潋滟：“从今日起，不许再说‘不敢’。”
倾身将酒杯中的余酒渡进他口中，楚容朝霸气道：“你想要的，我都给。”
她突然狡黠一笑，“不过在给之前，新郎官是不是该履行些义务？”
话音未落，涧寂便被拽进内室。
红烛摇曳的光影里，喜帐如流霞倾泻，锦被上绣着的并蒂莲在烛光中似要绽放。
涧寂看着楚容朝褪去外袍，绯色中衣勾勒出曼妙身姿，喉结不受控地滚动。
“紧张什么？”楚容朝指尖挑起他的下颌，“你不是说愿为我焚尽此生？”
她忽然凑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畔，“现在，我要你把这句话，用行动说给我听。”
涧寂猛地将人搂进怀里，所有小心翼翼的克制在这一刻崩塌。
他低头吻住那片念想已久的柔软，带着生涩与急切。
楚容朝的发间飘来若有若无的龙涎香，混着他身上冷铁气息，在暖帐中交织成蛊惑人心的网。
“朝朝……”他喘息着呢喃，指尖颤抖着解开她的衣扣。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照亮她锁骨处的朱砂痣，像他多年前偷偷画在宣纸上的印记。
红烛不知何时燃尽，月光透过窗纱轻柔地铺洒在床榻上。
涧寂望着怀中沉睡的人，指尖轻轻描绘她眉眼轮廓。
楚容朝睫毛轻颤，睁开眼便撞进他炽热的目光，想起昨夜的种种，脸颊瞬间染上绯色：“看什么？”
“看我的生辰贺礼。”涧寂笑着将人搂紧，“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
他忽然想起什么，从枕下摸出个小巧的锦囊，里面躺着枚玉戒，戒面刻着两人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其实我也有礼物……一直不敢送。”
楚容朝看着戒指，眼眶突然发热。
她主动伸出手，任由涧寂为自己戴上：“以后，我们的生辰，都要一起过。”
院外传来除夕夜独有的喧闹声，却扰不乱屋内的静谧。
涧寂拥着此生最珍贵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