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进……洞淘金,也不至于会……!”
岳泰来怒气冲冲:“没事,回头我一定好好的教训他。”
小宝又道:“大师兄他……他去……西面笼络……其余兄弟去了,好像……只有他知道……宝藏……藏于何……处,所以叫……我们……!”
岳泰来登时顿足捶胸,瞪着小宝,咬牙切齿:“你怎么不早说啊?”忍不住伸出指头在小宝额头狠狠一戳。旋即健步如飞又向洞外折了回去。小宝一愣,想要阻拦,却已不及,在那里急得团团转,安自忖度道:“大师兄叫我们在这里等他,这该如何是好?师父回来又该责怪我了。唉,千错万错,都是这张磕巴嘴的错。”
岳泰来急于知道宝藏下落,所以一刻也等不及了,合着就是想第一时间寻找到大徒弟陈安,以追问出宝藏的下落。在利益的驱使下,难免显得有些急不可耐。所以只因小宝口吃结巴,尚未道明原委,他便揣着一知半解又折返了回去,急湍甚箭,眨眼即逝。岳泰来这般心慌意急,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小宝只默默祈求菩萨保佑,愿再见师父时他能大发慈悲,不再责怪自己。
岳泰来很快奔出洞去,巧在洞口处见到一位粉影迎面飞驰而来。他闪身隐蔽一旁,静待粉影来得近些。
来人穿一身淡粉飘衫,像是把半朵初绽的桃云揉进了衣料,粉得清透,最奇的是那一头白发,不是枯槁的灰白,是月光浸过的银霜,发丝下面,眉似远山含黛,却压得很低,明明是及笄年纪,眼底却凝着沉霜。鼻梁高挺如刃,淡雅唇色,像是沾了点薄雪,偏生唇角抿得极紧,倒是透出几分倔强。最妙的是肌肤,不是寻常女子的雪白,倒像新冻的羊脂玉,透着点粉润,连眼尾那粒极小的朱砂痣,都衬得愈发鲜明,像是在雪地里点了粒红豆,妖异得很。
手中一柄长剑,如凝霜般透着寒气。
“姑娘可是来寻宝藏的?”隐暗处的岳泰来透着邪气,横摆于洞口,拦住了女子去路。
女子垂眸,目光扫向手中三尺长剑,握剑之手指盖上涂着丹蔻,倒衬得手剑铢两相称,玲珑透漏。腕间银铃随着动作轻响,惊醒了沉醉中的岳泰来:“独美天下,谁与为偶?”岳泰来脑间闪过无尽敬畏,却又盲生邪意!
“不过借过!”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