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对上李孟姜那双水眸,沉吟片刻,缓声吟道:
“矜严标格绝嫌猜,嗔怒虽逢笑靥开。
小雁斜侵眉柳去,媚霞横接眼波来。
鬓垂香颈云遮藕,粉著兰胸雪压梅。
莫道风流无宋玉,好将心力事妆台。”
启俊念完之后,朝李孟姜眨了眨眼:“娘子,此诗如何?”
“郎君~”
李孟姜娇唤一声,羞的头都快埋到胸口了。
一首韩偓的《席上有赠》,将女子的婉约和优雅描绘的是淋漓尽致。
躲在窗户下的孔颖达和盖文达都不禁双眼大亮,齐声赞道:“好诗!”
话一出口,两人才反应过来,捂着嘴落荒而逃。
我尼玛!这两个老货还真是阴魂不散!
房俊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叫好声,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而李孟姜羞的脸红如血,连雪白脖颈都染上了粉红。
房俊黑着脸推开房门朝彩云和紫鸢道:“你们俩一个守门,一个守窗户,绝不能让人靠近!”
他可不想搞现场直播,成为某片的男主角。
“嗯!”两女重重点头,彩云快步绕到窗户边来回巡视。
喝完交杯酒之后,李孟姜紧张的不知所措,一颗芳心犹如小鹿乱撞,埋头不语。
“临川,天色已晚,咱们该安寝了!”房俊知道她害羞,非常贴心的吹灭了蜡烛。
“郎君,我……”
“你别动,我来就好!”
…………
听到里面的动静,守在屋外的彩云和紫鸢都不禁俏脸微红。
这边芙蓉帐暖,被翻红浪,而另一边的是塞玛噶却仿佛被人遗忘了一般,足足等了两个时辰,也没见房俊来揭盖头。
“这个混蛋是不是把本公主忘了?”塞玛噶气的一把将头上的盖头掀开扔在了地上,一张英气俏丽的脸满是怒容。
睡到半夜,彩云无意间看到对面厢房依旧烛火通明才反应过来。
她忙敲响了房门:“郎君你快起来,你还有个洞房没入呢,塞玛噶还在等你!”
温香暖玉在怀,房俊别提有多惬意了,压根就不想起来,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