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从景南书院顺利出去也就罢了,偏偏还是被景南书院给逼出去的。
这要是传出去,世人只会说景南书院有眼无珠,迫害贤才!
如若如此,景南书院就更不要混下去了!
想罢,他只能强自按捺住怒火,摆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苦口婆心道:“魔族奸细的罪名可是极其严重的。若是坐实了,那可是要被打入魔渊!为师也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才想让你回书院澄清嫌疑。”
“我的安危?薛老头,你少拿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糊弄我。
你们书院里的那些破事,我还不清楚吗?
宋祈年那厮明明是个为了私欲不择手段的小人,却偏偏能在书院里如鱼得水,你们还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齐文虽然资质平平,至少问心无愧,不像你们,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却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这话就不对了。书院的事,外人不得而知,你不能妄下定论啊。”
“妄下定论?薛老头,你少拿这些虚头巴脑的话来唬我。你我心知肚明,还需要什么定论?
宋祈年那厮处处与我作对,你们却偏偏护着他,反倒将我逐出师门,这叫什么道理?”
薛先生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觉得自己的老脸都要被齐文扯下来了。
他强撑着最后一点尊严,虚弱地辩解道:“这……这都是书院的决议,为师也是身不由己啊。再说,当时的证据确凿,谁知道你是冤枉的呢?”
“证据确凿?薛老头,你莫不是老糊涂了吧?所谓的证据不过也还是宋祈年的一张嘴,一张嘴就可以说我偷他的作品,又是一张嘴就可以说我是魔族奸细,你们这张嘴可真是本领通天无所不能啊!”
此言一出,薛先生彻底无话可说了。
对景南书院的怨气这么大,恐怕今天自己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我今日来,本是好意,你却如此羞辱于我,真真是忘恩负义!
罢了,我也懒得与你多说,你既然执意要走,那便走吧!
但你给我记住,从今往后,你我再无半分瓜葛,你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别来求我!”
齐文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冷笑道:“求你?等你死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