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的话,算了不想了,钟砚想到秦牧说过的那些话还是难受,过去就过去吧,他以后不提了。
他想着,也就笑笑,顺着她的话问,“她怎么教训你爸妈了?”
“我妈当时听说我带了一个大城市的姑娘回去,颠颠的跑到我舅舅家看,然后看到殊殊眼睛都直了,说看到天仙了。”阮歆对当初还记忆犹新,“她还说这姑娘要是能卖掉,得卖多少钱啊。”
钟砚忍不住笑了,他的妹妹,长相确实出众得不像话,“然后呢?”“然后我妈就要钱嘛,她反正三句话离不开钱的,殊殊那时候才知道我一直被我妈压榨着,然后殊殊生气了。”有风吹来,阮歆朝钟砚怀里躲了躲,笑着说,“殊殊轻易不生气,但凡她生气,后果都很严重。我妈看她油盐不进,把生育之恩和孝道统统搬了出来,殊殊由着她说,由着她将乡里乡亲都叫来围观,等她说完了骂完了才一一驳斥她,有理有据,殊殊跟谁吵架都没输过。然后我妈气疯了,说要去告我们,殊殊让她尽管去,说看看是她能告倒我们,还是我们能用遗弃罪买卖罪将她弄进监狱。我妈慌了,说不止她一个人这样,村里还有好多重男轻女的人家把女儿卖了的,殊殊说那更好,都有谁让她一并说出来,一起告。”
阮歆顿了顿,钟砚好奇的问,“再然后呢?”
“没有了,”阮歆笑着摇摇头,“村里干过坏事的一拥而上把我妈捂着嘴弄走了,还警告她再敢找我舅舅和我的事,他们也不会放过她,然后我妈就再没敢来了。”
钟砚低低笑了笑,“叶殊还挺厉害。”
“是啊,”阮歆提起叶殊,眼里都是温柔,“殊殊真的把脸板起来,也是很凶的,特别唬人,”阮歆想了想,抬头指了指钟砚,“就跟你一样,”她这么说着,越说越觉得像,“真的感觉很像,哪里像呢,”阮歆歪着头看了钟砚一眼,“嘴巴最像,尤其是生气绷成一条线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行了,”眼看阮歆再继续想就该哭着问他是不是喜欢叶殊要去追叶殊了,钟砚将她盯着自己看的脸搬转到正前方,“好好看路。”
阮歆不放弃,张口还是想问他会不会喜欢殊殊,钟砚一眼识破她的小心思,干脆的低头附在她耳边问她,“知不知道玉兰花还有一层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