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惯了,受不了束缚,也担不起宗门长老的责任。”
“而且当年我虽然救了贵宗七长老,与他有些有缘分拿到了玉牌。”
“可是那玉牌既然被人夺走,且贵宗也未曾察觉将带着玉牌之人收入门内多年,为此照拂他亲族,就说明我与七长老的师徒缘分不够,与梵天宗也没有同门之缘。”
“既然如此,又何必强求?”
贝柏笑了笑道,
“我与贝旭东父子恩怨已了,与梵天宗的缘分也早在十余年前就断了,无缘不必强求,所以多谢祖前辈好意,这宗门我就不入了。”
贝柏说完之后,抬手朝着祖崇山行了个礼,
“祖前辈,雷鸣前辈他们还在等着我,我就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