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怎么说我们也是朋友。”
从少年口中听到朋友二字，顾朝寒眼帘低垂，轻嗤一声。
“诺，你自己好好看看，看我骗你没有。”顾朝寒将信封丢了过去，动作随意。
时封接过才发现这信封有点重量，里面似乎不单单只装了信件。
将他的疑惑尽收眼中，顾朝寒淡声道：“他还给你留了块留影石，大概——是想留做记念吧。”毕竟君珩对时封怀抱着怎样的目的，他最清楚不过。
留影石只有半个巴掌大小，能用神识看，也能投影外放，属于修仙界的高科技。
看了信，又用神识看了留影石中的内容，时封总算信了顾朝寒一部分的话。
“你是怎么救下君珩的？”连师父都没有找到君珩的踪迹，顾朝寒又是如何找到的？不知不觉间，时封看他的眼神不仅有防备，还多了一丝探究。
除了知道顾朝寒是主角，其它的他一无所知，除了是书中的主角，其它的呢？
“无可奉告，这是属于我的秘密。”
“换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救他。”救人本身不奇怪，可奇怪的是顾朝寒救的是一个想杀他的人。
“他想杀我和我想救他，这似乎并不冲突。”
“……”冲突可大了好不，你当自己有圣父属性不成。
不过不管因为什么，总归结果是好的，看出他不愿说，时封也不打算再问。
他怕再问下去，顾朝寒又要编一堆谎话骗他。
“总之你做了件好事，我能问一句君珩说他要离开一段时间，是去了别的州吗？”
“差不多。”
差不多是几个意思？
“真不能透露一下？”时封不死心。
“他去哪了对你很重要吗？”顾朝寒反问一句。
“他很好。”多的时封就没说了。
“很好……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他没那么好，还会如此在意他吗？”
时封微怔，然后反驳道：“你这个假设不存在。”
“时封，人们对好和坏的定义都取决于自身，你觉得君珩对你好，所以他在你心中就是好人，我对你不好，就是坏人，可换个角度想你也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