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人张也是老熟人了,昨夜虽然收到沈璃的消息,此时见到闲人张,仍难掩欢喜之色,拱手道:“张老,这是家母。”
看在姚更的份上,闲人张板起的脸总算好看了些,嗯了声便问姚老夫人的情况。
姚更讲述姚老夫人的疯颠症状,但起因他没法说,因为他也不知道。
这时姚老夫人像突然受了什么刺激,冲着梅子黄叫吠不停,苏流萤来的时候正撞上这一幕。
她也听说了姚老夫人的事,又想到今天沈璃必定会带闲人张过来,果然她料事如神。姚更叔叔不是她父亲胜似父亲,他母亲出了事她怎能坐视不理。
梅子黄掏出一颗药丸捏着姚老夫人的嘴巴顶起她的下颌逼她吞下去。
不过片刻,姚老夫人便安静了,慢慢合上眼帘。
一旁的姚静给姚老夫人整理衣裳与头发。
闲人张眸光一转,伸头去问苏流萤:“丫头,你可看出来这是什么病症?你可知道怎么治。”
苏流萤现在可不会在关公面前耍大刀,谦虚极了:“看症状似是狂犬症,但我从没治过,今天便是过来跟您老学习的。”
一点都不老实的丫头,闲人张气得用扇子不停给自己拔风,一副现在谁都不理的模样。
他也确实如此,姚更唤了他几声他都不应,苏流萤知道他这是故意逼她出手,从前他也是这么干的。
苏流萤自己也想知道前因后果,给姚老夫人把了脉,便如他愿询问姚更老夫人情况,姚更又讲了一遍。
她望着眼前的姚叔叔温润的嗓音一字一句的讲述,发现他老了许多,鬓角已有了白发,但他还如从前一样从容温和。
苏流萤听完姚更的话,沉思起来。
姚老夫人的病症看似无缘由,其实与她的邻居儿子必然有关系,现在就是不知道如何传染上的。
“丫头,可听出些什么来了?”
闲人张又探头问苏流萤,仿佛刚才生气的是别人。
苏流萤也不拐弯抹角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如果姚老夫人没有被狗或者那个男童嘶咬过,必定是吃过男童沾过的吃食。
姚更找当时侍候姚老夫人的丫鬟一问,果然得知姚老夫人确实在男童发病时在男童家吃过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