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亲眼目睹它的神奇。”罗杰转身去开门,催促,“走了走了。”
门外已经停了一辆马车,苏流萤习惯性的唤了声阿朝,车内即时传出沈璃淡淡的声音:“你迟到了。”
“明明是你早到了。”苏流萤招呼罗杰和小布上车,罗杰和小布没想到竟然是沈璃来接,顿时有些迟疑。
苏流萤说道:“愣着做什么?不想去了?”
“怎么会。”罗杰马上抱了小布上车,自己随后也跳了上去。
一路上罗杰都忐忑不安,又担心施针时有什么避讳他不能看,和苏流萤确认了两遍才放心。
到了章府,直往静室而去,静室里,章夫人已经在等。
床榻上的章易和两个月前没有任何区别。
苏流萤将什物摆放好,用温水净了手,先查看章易的头。
他的头发已剃,一颗头发光溜溜的,后脑勺有两处明显的伤痕。他的脑袋,还是受过外伤的。
当年,她用手摸过他的头,倒没有发现有什么伤,莫非当时她检查得不够仔细,不知这些伤是何时的。
她又净了一遍手,才开始施针。
施针的过程漫长而无趣,但却没有人觉得枯燥。
不透风的静室有些暖,窗棂透进来的光,可见苏流萤额上沁出了细细的汁珠。
到底她是为了帮自己忙,而且她这样沈璃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不动声色递过去,有些别扭的开口:“把汗擦擦吧,万一滴到章大人头上就不好了。”
这小子,明明是好心,为什么就不能把话说得好听一点儿。上次她给乐阳医治,他不也掏手帕给哥哥,让哥哥帮她擦汗?
等等,他一个男子,为何会一直随身带手帕?忽然想到什么,苏流萤压抑住心底的感动故意的逗他:“你帮我擦吧,你也看到了,我的手空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