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被窝中偷偷抹去自己的泪水。
我自然是爱我的父母的,那是无声的爱,对于我这种不擅长表达的人而言,亲口对双亲说出“我爱你”是很困难的事情,起码没有尝试过,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去爱,这是两码事。
等有时间了偷偷去看看夏洛特有没有盖上小被子偷偷抹眼泪。
这应该不会被当做夜袭吧?
就这样,我和夏洛特坐上了马车。
马车的内部空间十分宽敞,都有舒适的坐垫和座椅。
我坐在夏洛特的正对面,直直的看着她的脸。
马车再大也封闭不了这奇怪的氛围,肯定会有一个人率先打破沉寂。
“给你!父亲让我交给你的信!说看你愁眉苦脸的,看到这个一定会笑起来的!”
似乎是受不了我的视奸,她妥协似的塞给我了一封信件,在这样的氛围下她也没有再叫我老师或者是我的名字。
我下意识朝后仰着脖子,靠在了软绵绵的枕头上,总感觉这个话术好像不久前才遇到过。
有种莫名的既视感,希望是我的错觉吧。
我打开了那个信封。
【很高兴贵府能够抽出时间光临“夫拉】
我合上了信。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我笑了,是的,气笑的,在临走之前,路易斯还不忘记给我开了个地狱笑话。
算了,原谅他了。
我看着角落里包裹好的四个一人高的盒子,默默的安慰着自己。
反正自己已经达到了所有目的,甚至还超过了预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在这个奇幻世界中提前体验到濒临死亡的体验算是功课预习吧,或许之后能够救自己一命。
夏洛特虽然还维持自身那公主型的坐姿,但能明显看出来腰部比平时要放松一些,表情除了单独面对我的一些尴尬以外似乎还有其他东西。
据我推测,那扇形统计图里面肯定会有不舍的情绪。
【不跟你的父亲好好的告别吗?以后见的次数恐怕会很少了】
这是身为过来人士的建议。
夏洛特摆了摆头,但目光依旧停留在窗外,于目光中渐行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