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让人对她的印象从“惊艳——无语——惊艳”，水平发挥得不是很稳定。
“Caroline，我劝你不要太看重杨素，说不定下次她给你的剧本，跟黄时雨一样，狗屁不通。”蓝一倩好心劝道。
莫晨曦笑笑，并没有怀疑自己的眼光。
杨素是一块璞玉，只要稍加雕琢，必定大放异彩。
莫晨曦边想边喝水，水杯里空空的。
“我得去打水了，你随便坐。”
“我不随便坐了，上班时间偷懒容易乌沙不保。”说着，蓝一倩踩着高跟鞋离开。
莫晨曦去了茶水间，正好杨素也在里面。
正要推门进去，她的手突然顿在门把上了。
杨素左右看了看，才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白色纸张包裹着的东西，准备倒下去的时候，一只纤细骨感分明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杨素，你放的是什么。”
她没猜错的话，这只马克杯是黄时雨的，上次开会，她就看到黄时雨有一个，上面还弄了一个蓝色软垫。
对于莫晨曦的出现，杨素意外了一小下，随即面不改色说道：“没什么，就是一些让茶水更好喝的粉末。”
“是这样吗，也给我尝尝。”莫晨曦抢过白纸，就要往自己杯子里倒，杨素一手打掉，粉末撒在了地上。
“不要吃。”
杨素深吸了口气，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