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着一团酸楚,心口涨得酸酸的,良久良久说不出话。
乔叔泪光婆娑,眉眼带笑看着她,“少夫人,我可以跟你打包票,少爷脾性是极好极好的,太太亲手教导出来的公子哥,此生绝不会负你。”
“嗯。”莫晨曦点头的幅度不敢太大,怕眼泪会砸下来;说话也不敢说太多,怕泪意会从嘴巴里跑出来。
跟乔叔聊完之后,莫晨曦心情通透许多了,背着手踱去二楼。
男人姿态慵懒地躺在阳台的摇椅上,白衬衫黑西裤,袖口挽到手肘窝,露出两节精实的小手臂,手里翻着本书。
午后的阳光洒在他身上,留声机流淌出咿咿呀呀的歌声,莫晨曦就站在屋里看向外头,就这样,默默看着。
“兔子回来了?”
白灏臣早就察觉到有人,没有动身,只是稀松平常的语气。
莫晨曦撇撇嘴,大步走出去,目光滑过男人,在他抬眸之前赶紧望向一侧开得火红的杜鹃,“我刚才跟乔叔聊了下你的事。”
白灏臣无所谓地笑了笑,“乔叔就喜欢把我的事情添油加醋,夸大其词,讲得比故事会还精彩,然后把我以前还没发迹的事情讲得特别特别惨,你要是相信,就太笨了。”
得。
男人的自尊心有时候就是这么没来由的做作。
莫晨曦也不跟他较真这个。
弯腰倾身,两手撑在男人所坐摇椅的两边扶手,居高临下睨着他,“你是不是觊觎我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