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生日宴会，白灏臣有一瞬间的失神，似乎是没缓过来，“怎么弄得这么花里胡哨？”
乔叔笑道：“是少夫人布置的，往年都太冷清了，今年跟往年不一样，搞点新鲜的乐一下，少爷，你觉得这个生日宴会怎么样？”
白灏臣弯起唇角，“我很喜欢。”
乔叔热泪盈眶，意识到后忙侧脸抹掉眼泪。
莫晨曦拉开椅子请寿星公坐下，然后和乔叔钻去厨房。
白筝关灯之后，他们把蛋糕搬出来，一起唱生日歌。
“恭祝你福寿与天齐，庆贺你生辰快乐，年年都有今日，岁岁都有今朝，恭喜你！恭喜你！”
虽然只有四个人，却很热闹，有说有笑的。
就是到最后，全都喝醉了，就莫晨曦还清醒着。
她先扶乔叔回房间休息。
乔叔还是有点意识的，躺上床之后，拉着莫晨曦的手嘀咕，眼泪一直流，嗓子哑哑的：
“往年里，少爷的生日，他只要求我煮一碗长寿面，后来，他连长寿面都不让我煮了。我心里难受啊，我希望他长命百岁，平平安安……还好，还好今年少夫人来了。”
“大概他苦了那么久，福报终于要来了。”
“我高兴，我也替太太感到高兴！”
“乔叔……”听着这些话，莫晨曦心里蓦地涌起一阵痛苦，眼泪跟着“啪嗒”“啪嗒”往下掉。
乔叔咳嗽了一下，“啊，对不起，我吓哭你了吧，我也不知道我该不该说这些，少爷他这个人犟，自大，什么都不会说的，只会闷声做。”
莫晨曦忍着泪意，哽咽道：“没事，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乔叔叹了口气，泪光闪烁的眼睛盯着天花板的灯光，似想起了什么，眼泪汹涌肆虐，颤抖着声音道：“少夫人，少爷苦了大半生，你可千万……别做辜负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