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霍老将军说道:
“现在家里也成了定局,要不就让他们回来吧!
我可以保证,巧娘的三个孩子,我们霍家会当成亲生的对待。”
白银一听就急眼了,脖子上青筋都冒出来:
“老霍,你这打的什么主意?想把我三个孙子抢走?
门儿都没有!孩子都改姓白了,叫白松、白柏,还有白晚晚!现在可是我们白家的根儿!”
说着一把抱起晚晚,把孩子护在怀里:“就说我这小孙女,我疼她比眼珠子还金贵,你敢打主意,我跟你没完!”
霍老将军眯着眼打量白晚晚,小姑娘扎着羊角辫,大眼睛滴溜溜转。
“这就是你心肝宝贝?”他突然笑了,伸手想摸孩子的头,又怕吓着她,手悬在半空收回来:“我这条老命,还是她用蛊虫救的吧?”
白银胸脯一挺,得意得不行:
“那可不是!我这孙女看着软乎乎的,本事可大了!
要不是她带着金蚕蛊,你现在还躺床上哼唧呢!
往后谁要敢欺负她,我第一个不答应!”
霍老将军挥了挥手,霍府的丫鬟们鱼贯而入,每人怀里都抱着雕花漆盒,将厅中红木长案堆得满满当当。
为首的丫鬟掀开最上层描金匣子,里头躺着一套羊脂玉镇纸,温润的玉面上浅雕着麒麟踏云,配着湘妃竹笔搁与紫毫湖笔。
光是笔杆上嵌着的绿松石便值百两银子。
“这是给两位小少爷的文房四宝。”
丫鬟又打开另一只鎏金匣子道:“松烟墨锭是徽匠按古法制的,研出的墨汁三个月都不会干涸。”
另一边,两个丫鬟合力捧来镶贝首饰匣。
打开时珠光四溢,掐丝珐琅步摇坠着浑圆的东珠,粉晶串成的小铃铛随着晃动轻响。
最精巧的要数那对累丝金镯,镯身上的并蒂莲纹里嵌着细碎的红宝石,正适合两三岁孩童戴着晃悠。
“这些都是给晚晚小姐的。”丫鬟拿起一只缀着珍珠流苏的玉锁,锁面刻着“长命百岁”的篆字:“这玉是昆仑山的羊脂籽料,专门请宫里的巧匠雕琢的。”
霍老将军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