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大些许,可自打和崔家的人碰上,就一直在挨打,还死了好几个兄弟,这搁谁谁受得了?
那崔沂不过是清河崔氏的郎君,如何同皇子相比?
还有那什么江娘子,市井妇人罢了,生的又不算什么大美人,拿什么乔?
竟然还敢跟自家主子动手,哼!
相比于他们的磨刀霍霍,崔辩叙那儿就有些忙碌了,小崔正在指挥护卫们用麻绳将赵佗的尸身捆成麻花:“套紧些!打死结,多绕几圈!”
“九郎放心,保准给它缠死了!”韭白打着包票。
若不是其其格不同意,他们还打算把那颗黑糊糊的蛇脑袋也给绑起来!
“恩,都散开些戒备,韭白,情况不对立刻带着娘子走,记住,必须将娘子送出去!”
崔辩叙心里其实也没底,这地方的东西实在太过古怪,赵佗的尸体到现在都几百年了,没烂掉也就罢了,身上的肌肉纹理都清晰可见,还有这条蛇。
对于其其格的能力,他一直都秉持着怀疑态度。
真有本事直接收了就完了,还要自己帮忙做什么?
临危受命的韭白一开口冒了句长安腔出来:“能行!”
这一嗓子嘹亮的,英姿捂着小嘴险些笑出声来,咧着豁牙接话:“能行就行!”
随着青铜罗盘嵌入孔洞之中,手心传来的触感令崔辩叙感受到一股小小的吸力,他试探着松开手,发现罗盘虽然凸出了一截,依旧在上面并不会掉下,这才又将手按上去。
这种机关无非就是两种可能:旋转、按下。
后一种已经试了,按不动,崔辩叙便开始尝试左右旋转,左手则一直握着刀,准备应付突发状况。
‘咔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