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岜瑶是如何有勇气用几十年的光阴和百来个族人的性命来完成这样一件胆大包天的事。
“你是说她身边那条守护黑蛇?”江上弦运着气,让自己不要太紧张。
青铜树身上的石刻又密又多,她只能看懂极少一部分,结合壁画,也只能猜到一小半的内容,临时抱佛脚的功效真没那么强,就算现在给她脑门上抹开塞露,知识细胞也没法喷涌而出。
其其格不说,估摸着是岜瑶干的事儿有点不太好宣之于众。
虽然她有过猜测,那条黑蛇搞不好也在这墓里,可到底数百年过去了,没吃没喝的,这蛇还能活着?
说实话,江上弦现阶段对蛇,甚至是壁虎、泥鳅、黄鳝、鳗鱼都有点排斥。
这是应激了。
崔辩叙也没想到其其格的目标也在黄肠题凑里,倒是和他不谋而合了。
秦人爱炼丹,别的地方都没找到能带回去交差的东西,只可能在里头了:“这东西拆开得费点劲儿,你们先歇一歇,好了再喊你们,能行?”
“能!”江上弦也不跟他客气,拉着英姿就找了个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准备睡觉。
其实她有些饿了,可实在不想吃胡饼了,自打进了这地方,除了胡饼啥有滋有味的东西都没吃上,一闭眼满脑子都是葱油鸡、红烧肘子、炒血鸭、麻辣鱼
公蛊悄咪咪的飞到她脑袋上,用脚脚原地踩了几下,给自己踩出一个窝来也跟着闭上了眼。
她是睡了,可崔辩叙却是精神奕奕。
百尺竿头,只差一步,他心里不免有些着急。
自家年奴瘦了。
这个问题非常严肃,比在长安的时候每天听李世民开大会还要严肃。
圆乎乎的蒸饼变尖了还能是蒸饼么?
他得快些带着年奴出去将掉了的肉通通补回去!
这么想着,他的干劲着实不小,奈何这柏木心虽说跟被雷劈了似的发黑,出现了缝隙,可也不是那么好拆的。
十来个汉子吭哧吭哧砸了小半天的功夫才弄开。
韭白呼出一口气,抹掉脑门上的汗:“岭南这地方就是比咱们那儿热,这下头阴森森的都出了一身的汗,黏糊糊的。”
护卫们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