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弦左看右看脑子都要想炸了都想不明白,只能把这当作一个疑点来暂做记录:“这两个洞好像是正对着的,说明它们是一起用的。”
“这间墓室开凿方正,想来并不容易,只是石壁上没有任何痕迹,不知究竟是做什么用。”如果有什么文字记录之类的崔辩叙还能通过蛛丝马迹来判断,可就这么一个光秃秃的墓室,谁知道赵佗用来干什么?
赵善这个机灵鬼脑洞大开:“秦人最喜炼丹问药,说不得这地方就是赵佗用来炼丹的,炸了炉才将这里熏成这般模样。”
“若是如此,丹炉在何处?”江上弦立即反驳。
就不说又笨又重体积巨大的丹炉是如何运进来的,假设运进来后在这里炼丹炸了炉,但碎片呢?
难不成赵佗人还没死的是时候就喜欢先熟悉熟悉环境在自己的坟里头炼丹?
他总不可能邀请一个道士到自己的墓里炼丹吧?
赵善却觉得自己思路正确:“如何不能?他都杀了这多人殉葬,多几个道士又能如何?至于碎片,清理出去便是,能费多大的事?”
两人的思维模式不同,面对繁重的劳动,江上弦对封建主义特权阶级的融入还不够完全,更多会思考自己做起来会有多麻烦。
而赵善则完全相反,习惯了有人伺候,根本不会为了这种他们根本无需动手的事情烦恼,炸炉就炸炉,让人清理了便是。
崔辩叙伸手把整个人都趴到墙壁上试图往下扒拉些什么的江上弦拦住:“应当不是炸炉,这么小的空间若是炸炉,石壁内必定会留下痕迹,如今却没有,只有燃烧后的黑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