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火把的光线走了多久,久到仿佛时间都在此地凝固。
里头的道路四通八达,时不时就会有岔路出现,她也不知道其其格是如何在这错综复杂的道路中判断出来正确的方向,谁都没有说话,呼吸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明显。
母蛊一直趴在她头顶,她也渐渐习惯了这种玄而又玄的环境,直到一个八十公分左右宽的通道出现在眼前,其其格才停下脚步:“快到了。”
江上弦看着那高度不足两米的通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终于要到了!
虽然不知道准确用了多少时间走到这里,但绝对不会短,她的小腿肚都生疼了,少说也一个多时辰,里头还有这么多岔路,怪不得那么多势力到岭南找赵佗墓都无功而返。
就这,能找得到才怪!
这通道和前头截然不同,几乎三步便有一个小弯,顶上的高度也在不断起伏变化,最低处连江上弦都要弯腰曲腿方能通行,最高处却又会陡然拉高至十米。
这里的寂静和外头不同,更像是一种死寂。
隐约中她嗅到了一股腐朽的味道,韭白蹲下身用火把照着地:“娘子,颜色变了。”
一直光顾着看洞顶和四周的江上弦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脚下的地已经成了黑色,用脚尖搓揉还有泥状物堆积。
韭白伸手在上头抹了一把细闻,而后道:“这里应该曾经死过什么动物或是人。”
“其其格,你们祖上可曾有人在此祭祀?”不懂的问题就要抛出去给别人,说不定能解决。
“我不知道。”
其其格脸色也有些严肃,她先前来时,并未注意到这点,不过:“没有骨头,也不一定就是尸体腐烂。”
枯枝烂叶经过百年的岁月也会变成这样。
江上弦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她又不是专业考古的,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不是眼前需要搞懂的,好在这回不过走了十来分钟其其格就停下了脚步:“到了。”
“这是”一直跟在她身后的江上弦看着眼前的景象,呼吸都放缓了些。
只见一扇宽一米多,高度在两米左右的墓门就这么突然出现在她们眼前。
墓门上方的门额雕刻着古朴却不失灵气的云纹,门扉上的石刻彩绘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