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子小手段的。”
她说的轻描淡写,可这绝对不止是一些小手段,崔辩叙瞧出来了:“那敦煌赵氏是如何弄到这些东西的?柳家给的?”
忒大方了吧?
嫁个女儿过去就连看家手段都一块儿给了?
他还在那儿瞎琢磨呢,就听柳曼蔷那儿又是重重一巴掌,咬牙切齿到崔辩叙都担心她一把年纪给牙弄崩了:“那家子烂了心肝的混账玩意儿,不知何时从我柳家偷走了些东西,才弄出来这什么贻笑大方的玩意儿!”
“偷的?”
崔辩叙愕然之后又觉得这事儿还挺像是他们能干出来的事儿。
他不由得牙酸,这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啊
有这么一个母族,小崔瞬间就觉得自己的干干净净的脸皮上都有了污点。
丢脸归丢脸,该问的还是要问清楚:“外祖母可否仔细说说?”
翌日中午,嘉会坊江家。
‘咔咔咔’,瓜子壳肉的分离声再次密集响起。
江上弦盘腿坐在铺了褥子的竹榻上,跟前除了瓜子就是橘子,还有零零色色的过年必备零嘴:“就是说,独脚郎和那蛊虫其实是没有关系的,敦煌赵氏偷书偷了个残缺的玩意儿?”
她有些嫌弃的咧嘴,不小心扯到了嘴角破的地方,顿时脸皱到了一起。
最近天天窝在家里嗑瓜子吃橘子、炸货,她的嘴角都吃破了,舌头上生了个疮,真是忒倒霉了。
崔辩叙手里的瓜子仁一粒一粒往下掉,准确落到小碟子里,动作娴熟到令人落泪:“按照外祖母所言,那独脚郎乃岭南道深山之中的一种精怪,生的奇丑无比力大无穷,生来便只有一只脚,当地也有人称其为独脚鬼,喜欢吸食人血,尤其喜欢吃幼童鲜血。”
他没有说的是,柳曼蔷说,独脚郎除了爱吃人血之外,还喜欢年轻漂亮的人族女子。
原本这些精怪生活在十万大山的最深处,就因为它们翻山越岭的跑出来掳走女子回去交媾,这才被世人所知。
小崔扭捏的摸了摸鼻子,不太好意思和江上弦说这个,显得他这个人不庄重。
“柳家人为防节外生枝,都是口口相传教授这些东西。”
他们当时一路跋涉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