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时间结果是这样,她就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
崔淑华严重怀疑是这三个月江上弦关在家里日日听人家墙角学了不该学的。
“姑母,我一向胆小你是知晓的,也不知方才怎么了,见那贼人要对你我下毒手,便不由自主的就说了这些话出来,我”
定然是鬼上身了!绝对!就是!
还没等她狡辩完,崔淑华忽的就红了眼,支起身子一把将她重新搂进怀里:“你可要吓死姑母了,叫你走你怎的不走?这马上要成婚了,身上若是留了疤可怎生是好?”
她有心给江上弦检查伤势,可这马车实在是破烂不堪。
江上弦眼睛也酸酸的:“我若是走了,姑母可怎么办?”
太不容易了,有这一回,她和未来婆婆、姑母都算是过命的交情了,三角关系更为稳固了!
“你这孩子,可是吓坏了罢”
崔淑华眼泪越流越多,一直强撑着终于在这时候崩溃下来,人生过了半辈子一直养尊处优的活着,什么时候碰上过这样的事情?
今日若没有江上弦,她唯有自尽以保清白这一条路可走了。
江望日听到她们在哭也不敢靠近,挠了挠后脑勺看着英姿无声询问:怎么了?
奈何英姿压根看不懂他的眼色,只以为他眼睛抽抽了,心中不高兴——方才打架的时候帮不上忙,打完了还眼睛抽抽,回去定要和范师傅告上一状,好好操练操练。
思及此处,英姿撅起嘴扭过身子拿背对着他不搭理。
江望日:
半个多时辰之后,崔辩叙带着发丝凌乱,身上到处都是血迹的赵玥回来了,江上弦粗粗一看就发现少了好几个护卫,回来的也大多负着伤。
原本还气势高昂的赵玥此时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头耷脑的,好不容易停住眼泪的崔淑华见状又落下泪来,飞快的下了马车迎上去:“二嫂这是怎的了?”
她上上下下的检查着赵玥身上的血迹,突然脸色煞白,颤着手在赵玥脖颈处想摸又不敢摸——那上头是一道细细的血痕。
崔辩叙的面色黑的如同江家十年不刮的锅底:“姑母,你同阿娘先上马车,一会儿待有人送马车过来咱们再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