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才能够得到解决,现在赵蒹葭倒是卸磨杀驴,想不起自己的好处了。
只不过李漾虽然心里面吐槽,面上却不敢表露,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怎么,朕倒是冤枉你了?”
赵蒹葭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揪着此事不打算放手,她瞥了装乖的李漾一眼,继续道:“以朕对白露的了解,她对你似乎很是亲近呢。”
“也好,倘若是白露对你有意,那改日朕给你们二人赐婚也没什么,只不过,你可要掂量自己的身份,能否给朕的金兰姐妹一个好的归宿!”
见赵蒹葭越说越离谱,李漾赶紧叫停道:“陛下,微臣自知身份敏感,不敢和陛下的金兰姐妹有太多接触,实在是桩桩件件都赶到了一处去,所以才多说了几句话罢了。”
“倘若陛下不喜的话,微臣不再同白姑娘接触就是了。”
只不过赵蒹葭依旧不依不饶道:“那可不行,如此岂不是寒了人家姑娘的心?可见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同人家你侬我侬的时候,倒是郎情妾意的,如今上赶着撇清关系,朕可是第一个不答应!”
李漾实在是搞不明白,赵蒹葭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虽说白露对他有意,可是他已经明明白白地拒绝过了。
而且,这事儿和赵蒹葭又有什么关系?
李漾有心辩解几句,可马车这会儿已经到了御书房门口,李漾也只得不再多说,随同赵蒹葭一起去了御书房。
到了御书房之后,赵蒹葭一改马车上的小女儿神态,又恢复了高高在上的女帝形象,模样甚是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