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烛洺赫知道她脸皮很薄，也不继续逗她，手指在那折子上点了点，“就这几日，天子将去感业寺祭奠自己的先父，如果媚娘能把握住，或许是个机会。”
“但是……”单灵灵觉得有些难过，“这不是真正的爱啊。”
“媚娘就算跟着天子离开了寺庙，她也无法得到真爱，没办法像我这般好运……”
烛洺赫压了压上扬的嘴角：“灵儿，我刚刚说了，帝王多情又无情。”
“她是女帝。”
单灵灵明白了。
对于媚娘来说，她从未奢求过爱情，从她选择进宫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是有自己的目的。
改变人生，得到自己渴求的权力。
“我还是提醒颜月牙一下吧。”单灵灵想着，拉过一张空白的白纸，握起毛笔，“让他这两天多关注关注。”
她实在是不太会用毛笔，握笔的姿势和写字的笔画都是习惯用的硬笔，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烛洺赫看的一阵好笑。
“灵儿，我帮你写吧。”
“不用，你写了万一算你泄露天机咋办。”单灵灵坚持着写完了那封短短的信件，“不过……你是不是嫌我字丑啊！”
“没有，很可爱。”烛洺赫见她写完，也不多评价，打了个响指唤来玄狼去帮忙送信，自己则搂着单灵灵，朝着卧室深处走去。
“很晚了，夫人不要再为他人劳心费神。”
烛洺赫把单灵灵放在床榻上，帮她脱掉外袍：“今日我有些乏了，夫人陪我休息，好吗？”
倒是，今天烛洺赫忙了一天公务，他都快把幽冥国的办公室搬到柳家来了，单灵灵倒是抓住他的手，晃了晃。
“要不要我给你捏捏肩膀？”
“不用。”烛洺赫一手撑在床榻上，低头对着单灵灵吻了下去，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