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吗?”
看着转过身扑克脸的易铁钢,展大绒笑了笑问道:
“会不会觉得我心太狠了?”
“叔,这都是应该的。
展家不能毁在耀祖的身上,如果我有必要,我可以”
易铁钢说话的时候带着一丝杀机。
“好了,这是徐家人的游戏,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毕竟是我亲儿子啊。
铁钢,我这个儿子要没了。
我一直都拿你当亲儿子看待,好好的。
你一定要好好的。
以后这夜州就咱们爷俩相依为命了。”
这一刻,哪怕心如铁石的易铁钢也有了一点动容。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易铁钢感觉自己的叔叔好像一瞬间老了十岁。
易铁钢真的和展大绒的亲儿子没什么区别。
四十年前,展大绒还在某乡镇做镇长。
那是一个夏天,大雨不断。
展大绒和易铁钢的父亲亲自奔赴前线参与救灾。
一个洪峰来的突然,就在水流要冲走展大绒的时候易铁钢的父亲把展大绒推走了。
易铁钢的父亲也牺牲在那场洪灾之中。
在那以后,展大绒几乎是一直在养着易铁钢。
易铁钢长大以后也没有接受展大绒安排的任何工作。
反倒是一直在其身旁当司机。
这种情分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了的。
展大绒的一番话只是叫自己宽心而已。
“老板,一份烤冷面,加个肠,加蛋,不要香菜。”
星耀国际大厦楼下,一名女白领正在购买一份小吃。
小吃摊的老板一边手忙脚乱的制作烤冷面一边看向星耀大厦的门口。
女白领越看这个小吃摊的老板越觉得可疑。
这做烤冷面的手法还没女白领熟练。
看着打鸡蛋打半天都打不开的小吃摊老板,女白领脑回路一转的问道:
“宫廷玉液酒?”
小吃摊老板迷茫的看着女白领说道:“啊?”
“你是特务啊!说,你是不是特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