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赚大钱。”
“我看姐姐的酒馆里生意一直不错,今年?”
老板娘瞪了他一眼。
“不该问的别问,我们生财之道各有不同,互相还是保留点秘密的好,如果你想留下来陪我,那我开心的很,如果你又计算着我什么,那还是算了,我还靠着这小酒馆在这偷生呢。”
柳迎春也就不问了,回去之前又在酒馆里拿了一些干菜走。
老板娘就哀怨这么好的一朵花,怎么就插在另一枝花上拔不出来,放着自己这盛放的牡丹不看,偏喜欢那路边频频玉立的野花。
柳迎春回去,榆树湾村风声鹤唳的尽头过去了一些,但人们偶尔还会提起几嘴柳东这个人。
经过一场大雨,地里的庄稼有些发黄,人们开始往山上堆肥。
宁玉早出晚归给几亩田都堆了肥,新开出来的地,先种荞麦醒一醒土地。
这可不是轻松活,很累人又折磨,这会儿下过雨了,地里又闷又热,人在里面待上半天都要晕过去了。
宁玉心里又堵着一口气,干的更用力了。
万事求人就没有那么轻松,靠山山倒靠河河干。
地里的活再累也不能累死人,只要拼着这口气,什么事都能做成。
山上的小猪宁玉也坚持自己喂,早出晚归,没几天人就瘦了也黑了不少。
可这些杂七杂八的活计也终于可以一手抓。
蹲在厨房里,燥火把人熏得汗流浃背。她扶着腰搅和着锅里的猪食,就在这时柳迎春回来了。她直起腰来望着院门外走进来的人,不知怎的心里忽然涌上一阵委屈或者说不平等。
柳迎春本来就不是干这些活的人,只要她愿意,什么样的好日子是他过不得,偏要和自己窝在了榆树湾村里。
如果说这是爱,那这份爱又能维持多久?会不会有一天也变质呢?
但宁玉知道自己这是自卑心作祟,有了柳东这事儿,估计这应激反应要过一阵子,绝对不能让这种情绪蔓延出来,影响到两个人。
她摘围裙出去,迎春一看见宁玉这样子心疼的不行,叹息似的说道。
“这才几天,怎么就把人累成这样?这没完没了的活计,不行咱就别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