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再说了,柳叶姐都多大年纪再耽误下去没头了,他有心思就说,还搞这些蝇营狗苟的东西,我气这个!”
宁玉大大的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大妹起了什么心思就好。
至于其他的,宁玉反过来安慰大妹一切顺其自然。柳叶和柳青山都是成年人,对自己的感情有自己的选择权,外人只能尊重且祝福。
“我尊重他奶奶个腿儿,村里这些人我也看了,别人也都那样,也就柳青山还像点样子,要是能成也能听她的话,你别看我师傅好像对这些不在意,那是因为她看不清楚自己怎么回事。”
这下就轮到宁玉不懂了,这些男女之事还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看透。
但宁玉知道自己对这些事儿本来就不敏感,也没什么可说的。
又听着大妹灌输了一个多时辰的观念,宁玉愣是没明白,大妹是怎么看出来柳叶对柳青山是有意思的。
最后这场谈话以一种荒谬的开始和荒唐的结束画上句号。
大妹晚上没走,跟宁玉在家住,姐妹俩睡在一张床上,听着大妹匀称的呼吸声,宁玉担心着柳迎春迟迟不能成眠。
柳迎春一身夜行衣,轻巧的,借助树木墙壁一些工具的辅助攀上了楚家酒楼。
她藏进死角,侧耳倾听屋里的动静,两个人,这两天察觉到不对,正在密谋如何逃走。
迎春从后腰拿出一个三折的小铁棍,上下打量一下,在墙角一个不起眼的圆孔处把铁棍塞了进去,随后她掏出一只小口哨对着中空的铁棍轻轻吹了起来。
原本口哨的声音是十分容易辨别的,但是妙就妙在这能折叠的铁棍中空。
中间的折角处能将声音无限压缩。
两个人还在屋里密谋,忽然就听见耳边响起,又高又低,一阵一阵毫无规则的类似于人哭的声音。
当时紧张起来站起身四下查看,可房间里除了他们俩根本没有外人,有一人谨慎的到窗子前,把窗子推开四处看,但仍然找不到声音的来源。
这下两人对视一下,有点慌了。
难不成闹鬼了?
“什么晦气的动静?算了,咱们干脆直接走算了,不要再善后,我总感觉这两天心里发慌,出外有人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