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跌落泥潭。”
林生一脸上浮现出担忧的神色。
不光担忧柳迎春,也担忧自己这失落的血脉,今后何去何从。他第一次觉得自己道术不够精湛,他长叹一声,做了决定,转头对宁玉说道。
“可是柳姑娘这只是应对万一,并没有说事情如今到了不能挽回的地步,我也决定不去云游,从镇上搬来榆树湾村,以后我们毗邻而居,有事我会尽全力。”
啊?
这这这太草率了吧,老祖宗当年就是云游大川才有了后来的故事,现在不去了?
“你不必担忧,我一生修道。只为求真,但是道家有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我若不能庇护好你,我这一生谈何修道。
不若当个乞丐,反而乐得自在。
你也不必把这当回事,一切皆是我自己的修行,也是柳迎春的修行,亦是你命运的修行,我们尽人事,搏天命,一定能握住自我!”
清风袭来,流转进林生一清澈坚定的眼神中。
他再也没说别的,也嘱咐宁玉这件事儿暂时不要讲,以免引起别的乱子。
他身为卖货郎,自然想好了借口而来。
“我不光卖缸,我还卖食槽,等你猪圈盖好了再买我两个食槽吧。”
……
祖宗,你不要伪装的这么好。
宁玉心里是忐忑的,但面上又不能展现出来,这让她的行为变得有些怪异,中间别人频频打量。
但此时宁玉完全顾不上,她只担心柳迎春到底能不能回来。
既然有了期限,就犹如酷刑一般,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中度过。
白天是好日头,到晚上却又很冷。
刚化冻以后,土里的水气凝结成浓重的湿气,人站在门口吸一口都觉得冰冷彻骨。
宁玉晚上做了噩梦,第二天早上起来眼圈青黑,一看就十分憔悴。
做早饭的时候,柳叶十分担忧跟她商量,今天的饭由自己来做,结果做到一半柳叶把量用多了。
她懊恼不已,但是也来不及了。
中午只能担着份额不是很足的饭,上了山。
大家累了半天,吃饭时都是敞开的吃,柳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