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帮大姐头一样的人天天带着,兰花现在聊天也比原来顺畅很多。
“宁玉姐,我其实一直好奇,你那个大伯母怎么那么大胆子?”
树两旁全是垦出来的荒地,雪里藏着一层一层绿色的小叶芽。
走在荒地上,几个人咯吱咯吱踩着雪,一下一下的声音,仿佛在撬动命运脑袋里面那扇封闭的门。
“这不叫大胆,这叫欲望,她也许刚好就跟弟弟有那个想法吧。”
吓得几个人连连捂嘴,太惊世骇俗了。宁玉当天只是随便提一嘴,并未说过细节,现在这一句话却能让人引申出无数的画面。
兰花更是脸通红,用手肘捂住。
明明是她问的,现在害羞的不像样也是她。
柳叶一逗,兰花更害羞,就要捶打柳叶。
两个女孩跑出好远。
笑声震的树梢上的雪都落了下来,飘落在发丝上。
柳迎春飘然上前一步,挡住一旁的冷风,与宁玉并肩而行,落后一点。
旁边剩下的姑娘叫春兰。
胡春兰。
“上次我家盖房子出那档事儿,最后还是谢谢你们帮忙解围,一直想说句谢谢,可是我爹干出那种混账事儿,我不好张口。”
这话一出,三人都有些沉默,男人烂裤裆的事儿,虽然丢脸的是男的,可家属也跟着不舒服。
宁玉对于这种事儿。想的更开:
“也算是对大家都好,说句话就能把乱子斩断,下次有这种事儿,我还开口。”
这话一出,胡春兰噗嗤一声就笑了,宁玉也笑。
胡春兰不由懊恼感慨。
“男人就脱不开这点事,那寡妇岁数那么大,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但他是我爹我也没得说。
又是大家都在场都听见了,背地里肯定说我闲话,不过我也不怕。”
胡春兰也难得说起这些事儿,再加上宁玉无父无母在村里也活得这么好,在姑娘之中也是很佩服。
背后大家说起来也都竖大拇指,这说着说着话就多了。
不过也看出来,这姑娘也是个性情泼辣的。
“反正我跟我娘说了,家里的钱看紧了,他愿意出去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