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也褪去了刚开始唯唯诺诺的样子,现在看眉清目秀的。
她抱住大妹:
“灵儿长大了,也是大姑娘了,姐以后也该教你更多的东西了。”
“你们姐妹说什么悄悄话呢?
总不会是背着我说我坏话吧。”
宁玉松开大妹,柳叶在窗户外面正高声说着话,随后走进来了。
大妹甜甜的叫声柳叶姐,就端着柳叶拿来的针线盒,开心的跑到院里去了。
大妹有一双巧手,最近跟着柳叶做些针线活,竟然有模有样,缝出来的小香包卖的很好,只是宁玉怕大妹膨胀,会把钱分次跟大妹说。
柳叶也赞成,孩子太小了,突然之间让她觉得自己能挣钱不一定是好事,循序渐进才好。
所以每次这针线盒端过来,都会拿到宁玉这边。
宁玉这两天被柳迎春折腾的太狠了,其实宁玉自己也知道,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但是在那个细微时刻,柳迎春这句话真的伤到了宁玉的心。
两个人闹脾气已经闹到众人皆知,柳叶坐在桌子前面伸手理着线头也不抬。
宁玉也下床了,帮忙一起劈线。
俩人沉默的干活,柳叶这人爱热闹,闲不住,忍不住说道:
“你们两个来真格的,气个几天就差不多了。
她就那死德性,在外面啊老有人吹着,人五人六捧臭脚,捧的有点忘形了,不过你脸一撂立刻就老实嘛。
这收拾人的方法多了,不用让别人知道,你暗地里甩点小性子,冷一冷,自有人急。”
宁玉叹口气,窗口吹进来的风将她发梢吹乱,她偏过头去,隔一会儿才不确定的幽幽的像问柳叶:
“你知道什么?
我只是觉得有点伤心罢了。”
柳叶明了的点点头,语重心长:
“女人嘛,总会在最脆弱的时候,最敏感能察觉到伤心的点。
可是目前看这个墩子最有用,换个墩子还不一定怎么样不说,你能摆脱了这墩子?”
两个人悄悄话也挡不住,隔墙有耳。
为了避免柳大娘听出端倪,柳叶自顾自给柳迎春起了个外号叫墩子。
宁玉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