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难以入眠。
她到这会还不太敢信,这事儿就这么水到渠成了。
但是,她的鼻子是好的……
“宁玉,你真的好疯,可是我好爱你……”
说着睡不着觉的人低下头来凑到宁玉身边额头抵着额头。闭上眼,没一会儿屋里就传出两道轻柔平缓的呼吸声。
月光中地上箱子里一个木头做的物件,闪着盈盈水光。
柳迎春总算在第二天,把自己出去干嘛,交代了。
宁玉卧床不起,小脸红扑扑的,摸着有些热,想吐是喝醉了的后遗症。
唉,当时勇士一般过后弱鸡一样。
“你也真是疯,就这么打直球,你也不怕把我给吓跑了,到时候得不偿失。”
怎么可能?
“要是把你吓跑了,就证明你对我没感觉,那我就找别人了。
你这么大个人一直住在我家里,说不清道不明到时候,我还把你送回去。
你帮我这么多忙,我想办法还给你,我们就两清了。”
柳迎春上来就拧宁玉的鼻子,恶狠狠的说道:
“你就算找了别人,我也把你抢回来,折磨够了再放手,我还把那人腿打断了。”
哼!
宁玉喝口汤,对于自己昨晚的献身之举,甚是骄傲。
感情不就是你退我进,你逃我追。
曾经是曾经,现在是疯批。
柳迎春默默喜欢她,那就说明她可以索取。
她对爱的认知就是陪伴,习惯性陪伴,和非她不可。
失去的东西太多了,还没有失去的,凭什么不抓紧?凭什么要给别人机会?
“今天不要出屋了,事情都有人在做,我回家一次,拿些东西过来。”
宁玉始终昏昏沉沉,柳迎春交代一下,这才出去。
她回家了。
福哥跟着柳迎春,她出去办事情,福哥把那户人家的小活计做完了,这才回家,看见大姐病了就带着小妹收拾院里的东西。
小妹一边费力的装着蔬菜干,一边懵懵懂懂的说道。
“大姐病了一直说胡话,晚上睡觉还关门,不让我们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