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手上全是老茧和水泡。晚上睡觉她虽然和春姐不发出什么声音,但偶尔起夜能听见姐姐累的直呻吟……
春姐到底不是亲生的姐姐,能帮这么多已经很不错了,姐姐要强,嘴上不说,手上一点不含糊,恨不得成日里不睡觉,在山里捡山货,才会掉进山洞,差点摔死。
他异想天开,老想着自己去学东西,出人头地,却忘了家里面只有自己是男人。
福哥在心里决定好想做的事儿,刚抬头正好宁玉也看过来。
“大妹说的对,你现在跟着春姐学东西看都看不懂,怎么可能学到东西?
这样,我托人去问一下,学堂都需要什么,如果能去,姐砸锅卖铁也送你去!”
啊?
“宁福,姐不求你读出大文章,科考成人,姐只希望你能识文断字,学手艺的时候,不光是照葫芦画瓢记住了这些,还能在脑袋里融会贯通,将手艺发扬光大。
不管你学哪一行,姐都希望你能扎扎实实靠这些,好好活一辈子!”
他张大嘴巴,久久回不过神了。
晚上宁玉就把这事儿和柳迎春说了,柳迎春翻身坐起来。
她问宁玉:
“你真能让福哥放下家里的活,专心的学字,学手艺,这个我信。
可是他又要上学堂又要学手艺,我只怕他应付不来,福哥的年纪有点大了,如果现在只学一个已经来不及,等他学了文章再学手艺,天赋已经磨没了,要学就得同时学。”
“是啊,我就在愁这个。
钱呢,我可以想办法,家里的活我也可以全做了,就是这个两面跑,我真怕福哥累坏了,最后不光没有学成,还会耽误了他,那我就真成罪人了。”
柳迎春思索再三。
试探性的给出一个折中的建议。
“如果福哥只是为了学手艺,而识文断字那位必须上学堂,他要是想好了跟我学木匠活,那我作为他的师傅也有责任教他这些。
我没有太多的学问,没办法让他考上秀才,但基本的字,文章我还是有信心教会他的,只不过我这人干起活来六亲不认,你能放心把他交给我吗?”
宁玉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身上本